“江南等地的产业明显都有增长,我打算再培养些人,往北方去。”
“北方?”管事的思考着。
“是,北方风气更为开放,无论男女,生意都极为好做。”
江善善似是想到了什么,微微一笑,显然很有信心。
剩下的,只需要侯家这种商业巨头保驾护航而已。
当然,该有的利益不会少。
管事没有立即应下,这种事当然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管事能决定的,只能约定等侯陌回来禀报后,再行定夺。
从赌坊出来,江善善带着桃红逛了逛,挑了些滋补的东西,随意道:“旬叔的身子近日如何了?”
“不大好,一直反反复复,这两年更甚。”桃红忧心起来。
“这样啊!”她想了想,道:“就没请个好点儿的大夫看看么?”
桃红摇头,“哪有那么容易,听说旬叔的毒是当年从西域得来的,泽叔和旬叔怕有人以此查出他们的身份,并不敢冒险。”
江善善明了。
毒是难解,又不能好好救治,是以反反复复越来越重。
她将这点记下,准备之后想个法子。
“师父师父,我正找你呢!”江善善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她转头一看,只见齐王脑后正插着把扇子,推开人走了过来。
到了跟前,他先是张望了下,询问:“你那个护卫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