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雨?”桃红咬唇,一时有些说不上来,“这我从未透露过,连江家都不知道,她应当……”
“那个女人哪里是能小瞧的。”魏泽一提到她就满脸厌恶。
随即将自己发现了属于薛晏的夫子留下记号之事与她说了,桃红闻言,惊愕道:“可我们之前在江家,红雨并未有何可疑之处,况且我与她甚少碰面,也不可能知晓我的身份才是。”
“不,我说了,那个女人不能小觑,她可是在夫人身边待过,很可能,早已经知晓了我们的关系。”
红雨闻言惊出一身冷汗。
她突地想到自己在江家的那些日子,夫人去了后,那时要照顾姐弟俩,她尝尝得想法子自己搞点吃的。
江家当初也根本不想养着他们,是真打算饿死了事的。
若不是她经常出入一些灶房,偷偷摸摸留点吃的,姐弟俩还真不一定能挺过那些年。
且她一个小丫鬟,很是寻常,也不起眼。
就连出府,也是跟后门的看门婆子混的熟,行的方便。
如今想来,若红雨真的知晓她的身份,那这一切就太可怕了。
“那怎办,姑娘如今并不在府里。”
“不在府里,又瞎跑出去了,你怎么不跟着?”
“不是,她、她跟顾三公子出了京,最少也要个把月才能回京吧!”
魏泽一听,简直又气又怒,“你怎么就由着她胡来,一个女儿家,竟然跟人家出去个把月,万一遇着危险怎么办?”
“我有什么法子?姑娘不让跟。”再说了,她一看到顾渊就莫名其妙地心里发虚。
哪里还敢跟着。
魏泽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,本想着向江善善打听打听红雨的事,顺便将那位夫子的消息提一提。
如今人都不在,不免更为担忧了。
若真是个计谋,那这趟江善善离京,恐怕危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