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嘘一口气,李晓禾脑海中现出藏齐乐刚才的情形:双眼圆瞪,口吐白沫,双腕皮肤血呼哧啦的;还好手铐上锯齿部分在手背处,若是翻过另一面,怕是要更危险。
怎么会这样?
藏齐乐这是怎么啦?
装的?不像呀,也不应该呀。那又是为什么?
李晓禾疑惑不解。
相比起李晓禾来,许建军情绪更烦躁一些,嘴里不停的骂着“他娘的”,好几次叨上烟卷又收起。
“叮呤”,两声短促铃音响起。
李晓禾拿出手机,一条短信跳出来:交待了吗?
“老许,我打个电话。”打了声招呼,李晓禾快速走开。
来在拐角处,看看四外无人,李晓禾拨打了发短信号码。
很快,手机里传出女声:“怎么样,交待了没?”
李晓禾道:“关于矿口的事都承认了,说的很详细,和那些人的讲说非常吻合。就是在问到后面的问题时,他忽然就癫狂起来,口吐白沫,手脚舞动,把医生都惊动去了。先前他倒是装过睡,装过失忆,不知这次是怎么回事。”
手机里停了一下,才传出声音:“欲速则不达,越到关键时刻越是急不得。放松心态,功到自然成。”
“明白,书记您放心。”李晓禾回复的很肯定。
“有情况及时汇报。”手机里声音到此,戛然而止。
收起手机,李晓禾想了想,快步来在重症监护室外,投去询问的目光。
许建军明白对方的意思,缓缓摇了摇头。
……
上午八点半多,县委第三会议室。
众常委陆续奔向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