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晓禾、许建军都笑了。
“你说我是神经病?那你是不是?你是做什么营生?”许建军笑着问。
“我是不是神经病?”藏齐乐疑问着,“我什么什么营生?我就做的是营生呀。”
就这样,无论许建军问什么,藏齐乐基本都是反问或重复,要不就是‘不认识’、‘不知道’。
以现在情形来看,分明就是失忆的表现。
藏齐乐会失忆?
李晓禾不信。
许建军不信。
他藏齐生会信吗?
“叮呤”,两声短促铃响。
李晓禾拿起手机一看,上面跳出一条短信来:醒了?太好了。他交待了吗?
不加思索,李晓禾回了一个字:没。
然后又补发了一条:我和许建军都在这,齐正在答非所问。
接着又发了一条:现在对那人该注意了,我觉得他俩绝对有问题,若是那人知道齐已醒,怕是要采取行动了。
“那我问你,你……”许建军又提起了问题。
李晓禾手机上适时收到了一条短信:抓紧要他的口供。证据是采取措施的前提。
唉,李晓禾暗叹一声,心中甚是焦急。急切程度超过之前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