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都屈起眼睛,使劲望向光线较暗的仓库里。
  “看去吧。”李晓禾说了一句,让开了门口。
  “蹬蹬蹬”,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门前多列长龙瞬间涌进库房。
  “啊,怎么成那样了?”
  “放这时可是白刷刷的。”
  “咋都成这样了,灰不溜球的。”
  “全是他*妈的灰疙蛋,这可咋整?”
  “不行,不能这样,我不干,不干。”
  叽叽喳喳的抱怨声传了出来。
  李晓禾依旧背对着库房,脸上没有任何神情,完全一副与己无关的神情。
  再看秦明生,却是另一番情形。脸上写满了沮丧、懊悔,还有不甘,站在那里不停的摇头、叹息,还不时偷眼去看李晓禾。
  十多分钟后,进去的村民陆续走出库房,站在那里吵混起来。
  待众人全部出来后,李晓禾带着秦明生,去库房里转了一圈,才又来到外面。扫了眼众人,李晓禾问道:“看了现场,什么感想?”
  “来时筐还好好的,咋就成了这样,必须给我们说法。”有人嚷了一嗓子。
  “我们要说法。”
  “我们要说法。”
  响亮的喊嚷声响彻整个院子,传出了老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