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难得流露的柔和笑容，刹那间的男色让南希都愣了一瞬，及时收回神志没被季默琛发现。
“你的问题是不是问完了。”南希道。
季默琛道：“还有一个。”
南希面无表情看他。
季默琛道：“你说的老人叫什么，长什么样子。”
“他没说，我忘了。”南希淡道。
季默琛盯着她。
南希似笑非笑和他对视。
由于身高的差异，季默琛看她是低头，南希看他则还需要抬下巴。
阴影和头顶的水晶灯交错的光影，少女皮肤腻如白雪，偏偏嘴唇又自然红润得像血，勾引人的注意力。
季默琛有点走神的想：忽略掉少女惹人心烦的作死个性，以及满嘴谎言的骗子行为，她的长相的确很吸引人。
南希却被他盯得皱眉起来，“你还有什么事。”
一点没遮掩语气和表情上对他的讨厌，让季默琛表情冷淡下来，转身就走，“中午之前出来。”
南希：“知道了。”
没有季默琛的存在，南希可以更自由的看书。
不去提季默琛讨人厌的言行，赚到这一上午在这看书的福利，在南希看来之前的不爽都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