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花,等到鸩姐姐回来,我们去找姑姑,姑姑一定能帮我们找到母亲,在此之前,我们要活下去。”
“嗯......”
“如果感觉累,就睡一会吧,哥哥会叫醒你。”
鸩带了些浆果回来。
看到两个小小的孩子依偎在一起。
她叫了几声羽衣、爱花。
两个小小的孩子没有理她。
一股难以形容的恐惧席卷了鸩。
鸩慌了,可是她不敢触碰这两个孩子。
突然出现一个声音,“他们只是惊吓过度,受了些风寒,我刚刚让大的那个睡着。”
鸩看向说话的家伙。
出现在鸩面前的是一棵树。
一个男子的肢体从树桩中伸展而出。
细细看去,树桩上还有些密密麻麻的痕迹。
那不是自然形成,而是被工具破坏,留下的疤痕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如我所说,他们只是受了些风寒,我没有恶意。”树平静地说。
鸩狐疑地看了几眼人面树,“最好是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