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术式或者说生得领域只能暂时固定灵魂,超出某个范围,灵魂就会和肉-体的关系发生改变,也就是所谓的死。不过对现在的我来说,没什么影响,那具肉-体的支配者又不是我,你要是想尝试,我也可以展开领域,但是到那时候,一定很有趣。”
宿傩表情凝重,一心一意在想什么事,看样子他像是在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,他叹出一口气,问出他想知道的问题,“你怎么死的?虽然我是诅咒、妖怪还是鬼神,在人类看来都没太大区别,但我们的种类应该是人类。”
[宿傩]听到这话不屑地笑了,“种类?按性质和特点划分?你都没把自己当人看,还问我?”
“重点是这个?”宿傩的意思是寿命。
“寿终正寝。”[宿傩]回答。
宿傩哦一声,他刚打算问些别的细节,[宿傩]抢先说话,“不是老死,挑衅了全体咒术师,玩了几十年,死后定了束缚。”
宿傩完全明白了,自己和自己定了束缚成为咒物。
咒物,终止生命、不加害他人的束缚来保障其存在,宿傩挎着脸,撇撇嘴,“这算哪门子寿终正寝?明明是你强行终止寿命,然后呢?为什么?”
[宿傩]懒得解释,他摆摆手,“哪有那么多为什么,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宿傩认真思考咒物,想到一半他不想了,“我还没玩够,没兴趣做咒物。”
[宿傩]从骨堆上起身,“走了,去看死小鬼。”
“就这样吧。”宿傩将自己的领域重新设置,自己跟自己重新定束缚。
束缚定到一半,他盯着身为咒物的另一个自己不说话。
[宿傩]沉默,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。
他们到底是算一个个体还是不算一个个体?从性质上划分,他们都是宿傩;从特点上划分,他们一个是咒物一个是人类。
“定什么?”
宿傩挠挠头,“随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