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傩进了酒吞童子的房间,房间中间摆着张矮桌,上面散着一堆花牌,宿傩语气嘲讽,“你也是够无聊。”
“够无聊你别来。”酒吞童子简单直白噎了宿傩一句。有时候他是真的觉得宿傩很奇怪,明明是个少年人,过得却像个老家伙,做什么都看心情,什么都无所谓,但偏偏又是个通透的家伙。
宿傩来兴趣了,“你说让我别来我就别来?”
酒吞童子收拾收拾桌上的花牌,他对宿傩态度消极,反正宿傩就那破性子,迟早因为这个出事。
“规则很简单,输的人亮一轮咒纹。”
宿傩无话可说,好幼稚一鬼王。
星熊童子脸上带着笑,在心底劝自己不生气。
“你该不会输不起吧。”酒吞童子以一种挑衅的态度居高临下。
宿傩气笑了,“输不起?”
“你真的很幼稚。”幼稚到一目了然,宿傩开始思考,酒吞的行为太奇怪了。
酒吞童子喝着酒玩着碗,他本来是想趁这个机会看看挚友茨木童子被侵蚀的右手,结果还没看就被打断了,嘁。
“玩不玩?”
宿傩怀疑酒吞童子有别的想法,他考虑片刻,“玩,赢的人不用亮咒纹?”
这问题一问出口,酒吞童子就察觉宿傩知道什么,他带着笑意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和宿傩打商量,“你定新规则?本大爷都可以。”
“太幼稚了,没兴趣。”宿傩暂时没看出酒吞的目的,他摆摆手坐到茨木童子身旁。
鬼王·心眼·酒吞表面在打花牌,实际在思考,他在哪里见过这种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