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良身穿青衣,背后背着一根荆条,进了殿门,径直跪在了地上。
汪皇后好奇的问了:
“舒良你这是干什么,陛下怪罪你了吗?”
舒良趴在地上,声音里满是忐忑:
“奴才有罪,东厂管束下辖的楼子不力,送了勋贵们的细作女妓入宫,奴才不察,罪该万死。”
朱祁钰笑了起来,指挥着兴安去扶起舒良:
“我当是多大的事情,不过是误送了几个细作入宫。这宫内啊,休说你送了细作进来,就连内官监少监都是细作,再出几个细作也不奇怪。”
舒良吭吭哧哧:
“但是这次的细作不一样,奴才今儿在依翠楼见了忠国公,是忠国公给奴才送的消息。”
朱祁钰哈哈笑着说了:
“是苏城搞的啊,他怎么还能把入宫的细作给认出来了?”
舒良呈上了一封信。
朱祁钰看了一眼,脸色愈发苍白,手禁不住又抖了起来。
汪皇后疑惑的接过信,看完之后,脸色也不好了,这时候,宫女通禀着说,杭贤妃求见。
汪皇后示意让贤妃进来,问着朱祁钰:
“这是忠国公付出了代价才拿到的密信,陛下准备怎么处置?”
朱祁钰闻言有些犹豫:
“唐美人与季美人是皆是无辜女子,虽然是几家勋贵送入宫内的,顶多送出去些许情报,又不曾有谋害朕之举动,让她们斩断过往,不如就算了。”
杭贤妃风风火火的进来,闻言有些焦急的说了:
“陛下不可,这两个骚浪蹄子不是什么好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