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力相差如此悬殊,还想突出重围?
这事儿呼延灼不用多想,就知道完全没有那个可能。
就算他现在,能够率军逃回京城的话,那他的小命,十有八九也是保不住的。
既然如此,似乎这会儿的呼延灼,也就仅剩一条路了。
呼延灼仰天长啸。
“阉党无用,奸臣误国。”
“阉党无用,奸臣误国呀!”
忽地,紧握单鞭的呼延灼,便猛的持鞭,向着自己的脑袋砸来。
可就在呼延灼,即将以身殉国之时,他的钢鞭,就被一柄势大力沉的丈八蛇矛,荡飞了。
呼延灼心中猛地一凛,随后转头,便看见了那与他,曾两次在沙场上交手的将军。
“林教头,你拦我做甚?”
林冲缓缓摇了摇头。
“非是我想拦住呼延将军,而是我家哥哥,着实舍不得呼延将军的大才呀。”
林冲的话音刚落,武植便一脸和善的来到了呼延灼的身旁。
“呼延将军呀,何故如此的想不开呢?”
“再说了,此次兵败,也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过错。”
“若那个童贯狗贼,不先行逃命的话,又怎会致使朝廷大军,出现如此溃败呢?”
“所以此次大战,无论输的还是错的,都不是你呼延将军。”
“要怪,就只能怪那个童贯老贼,卑鄙、无耻、贪生怕死。”
“这样吧,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,你且跟我们返回水泊梁山,咱们再细细说来。”
呼延灼目光灼灼地盯着武植。
“自古兵匪不两立,我呼延灼乃将门之后,世受国恩。”
“即便是当即死了,也绝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的。”
“所以你们,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!”
武植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“呼延将军,你这又是何必呢?”
“看看你周围的那些兄弟们,或战死、或被俘。”
“仅有的几个,也被我们的兵士,逼到了绝路。”
“你再反抗下去,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
武植说完,便向着四周指了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