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一直等到了8点05分,北面的天空中依然没有2308的踪迹。
一脸晦色的钱大钧和毛邦初,才算是暗暗舒气。
只要这小子的战机别进武汉领空,别跑到这里来恶心人。
他想怎么飞,
都随他的意!
“不会吧,不是说杜老大要来么?”
“是误报吧,咱们不是给信阳打了电话,杜老大就是真要来,也得等电话以后呀。”
“我晕,害得我热血沸腾,白白激动一场。”
“散了吧,都该干啥,就干啥去。”
虽然这么说,可是机场上面的飞行员,文员,空指,地勤,机械师,——
一大群人还是散在跑道两边的草坪,说话谈论,不愿意离开。
谈的最多的,就是把杜剑南一个人放在信阳机场的诡异。
——
看到危机没有出现,钱大钧就决定乘机开一个高层‘碰头会’。
再强调一遍‘严格军纪’的问题。
不知不觉,时间走到了8点38分。
一个电话,打进了钱大钧的办公室。
“喂,我是钱大钧,是哪里?”
“主任您好,我是南湖机场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