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回来了以后,杜剑南就后悔。
被一屋子的父母亲戚,叽叽喳喳的各种问。
到后来,杜剑南直接装醉,才被他母亲命令着,让他那个珠圆玉润的‘未圆房’,搀扶回卧室睡觉。
离了众人的视线,杜剑南就不敢装醉了,然后被领进他的房间,那个女子又端来热水。
杜剑南就笑着请她出去,‘早点歇息’。
在那个女子出门时,杜剑南似乎看到在那一瞬间,她转向外面的脸蛋上面,眼泪夺眶而出。
杜剑南也只好心硬的当做没看见。
然后,下半夜就开始变天,早上天没有亮就下起了小雨。
接着越来越大,电闪雷鸣。
到了现在,就成了瓢泼大雨。
杜剑南看了一眼腕表,时间是上午10点过6分。
他和梁添成他们已经约好了,上午12点打过来一个电话。
现在到县党部,还太早。
这个被家里才‘盘下来’的大宅子,原是一户李姓地主,人称‘李扒皮’,的家业。
那个五六十岁,刚娶了第6房小妾的老东西。
听说日军从北边打过来了,就急忙贱卖了宅子,到武汉去投奔亲戚‘避难’。
在杜剑南的印象里,信阳虽然出现过日军,似乎并没有真正成为沦陷区。
武汉可是要不了几个月,就会真正的沦陷。
这哪里是‘避难’,简直是‘赴难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