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是被捂住嘴巴的拼命挣扎声,瓦内尔克洋洋得意的算计声,以及朝着里面的病床拖拽,反腿踢关房门的声音。
“你麻痹!”
杜剑南心里厌烦,有心不想管这破事儿,可是转念想到,万一这个叫做什么‘瓦内尔克’这孙子,待会儿爽完以后,提了裤子就走。
女猪头三连受打击,要是想不开,抹脖子了,可怎么办?
在这个时间,这两间紧挨着的隔壁房间。
就他和女猪头三,孤男寡女两个人。
而且两人之间又有着深刻的矛盾。
那才是黄泥巴落进裤裆,不是屎也是屎!
杜剑南看了一眼胳膊肘架着的拐杖,太细也太轻,要是不能一击放翻这个德国色佬,指着他现在的身体条件,搞不好就会被殴打反噬。
那样的话,一旦瓦内尔克这混蛋打倒了自己,再接着整治女猪头三还好。
也就是拼着挨一顿揍,欣赏一出活春画。
也算不清是吃亏还是赚便宜。
就怕这孙子打倒了自己,然后立刻逃离,那么只剩下毫无战斗力的自己和女猪头三,呆在‘密室’。
杜剑南浑身打了一个寒颤,觉得要真是那样,自己能不能活着出来,都是一个悬而未决的恐怖问题。
杜剑南的目光,看到了那个空葡萄酒瓶。
走过去,握着瓶颈。
很厚重,有着一种力量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