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昨夜的维也纳流血夜，今天奥地利军警全城布控，到处都是巡逻的军警。
街上的大喇叭一再播放‘德意志是一个法治国家，对于暴徒绝对严惩不怠’，‘今天打架，明天在小黑屋里看空战’。
这最后一句话，极具杀伤力。
于是中国人和东洋人，为了观看明天的空战，都苦苦忍着手痒。
要等到空中大胜以后，再算地面的账。
“嗡——”
在地面的哗然中，11架bf-109c倏然高速掠过维也纳的上空。
飞向城西5千米的空战区域。
随后，机群开始沿着那片长近20千米，宽14千米的不规则长方形山林带。
进行盘飞确认。
大约70千米的四边形周长，对于300速度的机群，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情。
在一圈飞完以后，杜剑南看着西面的天空，等得有些焦急，同时高举着左手，示意机群继续进行第二圈的战场熟悉。
然而，机群只朝西飞行了接近10千米，35中队的飞行员们，就惊喜的看到，在西面的大约15千米空层，大片机群隐约而来。
“来了，明白！”
杜剑南兴奋的拿起小黑板，——这个小黑板，是用格拉茨军用机场公示牌分割而成，至今杜剑南都莫名其妙的记得在他提出要求以后，迈耶尔苦苦的忍着狂笑的诡异表情。——上面早就大大的写好了清晰的汉字。
这也是为什么杜剑南选择开窗放风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