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杜剑南在电话里面爽快的说道:“只要高向空和卢友华,高向空敢开飞机过来,——开飞机又不用腿,再说不是只是有点瘸么?”
“行走无大碍,就是不能快跑,不能长时间负重。”
郑佩奇在电话那边实话实说。
“那就行,卢友华敢坐着高向空驾驶的战斗机,那我就要了!”
“哼,叼毛事情,算个屁!”
杜剑南听到对面话筒旁边,传来一声憨重的男人声音,不知道是高向空,还是卢友华。
中午0点,第7中队长岑泽鎏,队员马国廉,胡佐龙、邓正熙,坐车路过信阳。
在岑泽鎏的提议下,汽车变向来到信阳机场。
当时9大队,雷恰戈夫,陈纳德,正在机场草地上面,讨论日军可能的攻击方式,以及如何应对打击。
就看到了汽车停在机场管控区外围,岑泽鎏和其余三人跳下了汽车。
机场草坪西入口的站岗士兵,远远看到杜剑南挥动的手势,放岑泽鎏几人进入机场草坪。
“兄弟们,你们在宿县,东京打得漂亮,惭愧啊!”
岑泽鎏走到露天草坪会议边,朝着杜剑南和一群9大队的飞行员。
认真的拱了一圈手。
看着人强马壮的9大队,再想想自己几天前还是0人0机满编的7中队,转眼9机战毁,只有机在周家口被拆卸,6名兄弟也是战死或者失踪。
想着那些兄弟们的音容笑貌。
岑泽鎏这个26岁的小伙子,不禁越说越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