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就被发了好人卡,我郁闷了一下。
接下来一句,又让我激动起来。
她提醒我,尽快去利川。
有戏,我没有因为昨晚上的矫情而出局。
我给她打电话,不在服务区,她已经踏上回利川的火车。
耽搁了好几天,我再次回到喝二两,跟涂林他们在这里失散的。
他们的鸹神还在我这里,只要他们不是二傻子,就不会抛弃我独自离去。
但我没有等到他们,等了好几天,影子都没看到。
我买了车票,准备回家。
这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幻境,我要回家去看看,确认一下。
然而我还是没有走成,在广场上等车的时候,遇到了到处焦急寻找的涂禹他们。
看到我,涂林一副终于见到亲人的表情,差点哭出来,他说:“可算找到你了,这些天你到底去哪儿了。”
我反问他,说:“你们去哪儿了?我也一直在找你们。”
涂林一脸便秘,哼哼唧唧好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,涂禹说:“你讲啊,你有脸你自己讲出来。”
我问:“怎么回事?”
涂禹说:“都是下半身的事情,有什么不好意思讲。”
我更疑惑了,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涂禹给我讲了,我也是一脸便秘,这他么到底怎么回事?怎么大家遇上的都是同样的套路。
这群家伙都遇到了香艳与诱惑的事情,区别在于有的把持住了,比如言少。
他在旁边鄙视说:“那个女的丑的想上吊,居然好意思勾搭我,没揍她一顿,算本少脾气好。”
当然,像言少的队员、涂林以及部分蚱蜢人,都没抵挡住诱惑。
我喃喃自语,说:“难道这一关是考验大家的定力?”
言少说:“定力他奶奶,搞那么丑个女的来诱惑本少,西门庆也能变柳下惠。”
嘿,这家伙对这些道道门儿清。
涂禹切了一声,鄙视说:“你审美有问题。”
言少说:“你审美才有问题。”
涂禹懒得跟他争。
我问:“现在怎么办?”
一群人都没有主意,博学的山欣与见多识广的天仙子也一筹莫展。他们从没走过阳关道后半段,家族也没先例可循。
我又问:“要不要去把你们的同伴劝说回来。”
言少说:“劝啥劝?都是自己选择,三大死关过得了就过,自己陷入不可自拔,别人能起作用?人生路是自己的,别人只能建议,不能强迫。”
我高看言少几眼,这个粗犷少爷竟然能讲出这么有哲理的话。
其他人虽然各有心思,但都同意了言少的话。
统一思想之后,我决定带他们一起去我老家,说不定那里是一个突破口。
他们没有别的办法,按我讲的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