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队又行了三日,出了穆岭,进入官道。
车夫看着官道上的岔路,大声问道:“袁爷,走哪边?”
袁天风在轿厢内,眯眼说道:“往有陵城方向走。”
“好嘞!”
车夫吆喝一声,赶着马儿,向西边的官道走去。
其余的马车,紧随其后。
樊烈今天没有走在队伍的前面,而是落在队伍的后面。
他躺在马背上,思索着自己对于雕刻之术的不足之处。
时而看看自己的手腕,上下左右扭动一下,感受手腕的灵活度,以及对力道的控制度。
“还是差点意思,得改进,得改进啊!”
这时,一道破空之声向樊烈飞来。
樊烈听得仔细,这是一支箭矢。
不过这箭矢的力道很小,几乎没有杀伤力。
但是这箭矢对准的是樊烈胯下的骏马。
樊烈爱马如命,怎么可能让箭矢伤了爱马?
右手一挥,蒲扇大的手掌,舞出一道劲风,将那箭矢从半空中打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