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教的!”
“我……”
叶昊天在颠倒海中呵呵而笑,然后看了看那尊即将完工的经星天神像,心道:
“徒儿这半年来,雕刻之术有了很大的进步啊!看来经常与谢长衣切磋,的确让他在斧法上,又精进了不少。但愿他能将斧法和雕刻之术,完美融合吧!”
日落西山,樊烈从大玉石上跳下来,嚷道:“快把你那个破剑鞘拿出来,回家了。”
谢长衣的酒劲似乎还没过,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拿出乾坤袋,又哆哆嗦嗦的从乾坤袋里拿出纯阳剑。
他眯着眼,抓住剑柄,往地上一甩,剑鞘就啪叽一声落到地上。
“起、起、起!”
谢长衣嘟囔了几声,剑鞘慢慢长大,越长越大。
樊烈熟络的坐到剑鞘上,拍了拍鞘身,笑道:“还是这个大家伙靠谱。”
随即,樊烈又一本正经的嘱咐道:“老谢,记住了,以后喝酒不御剑,御剑不喝酒。千万别像上次那样,御剑飞了一半,你就掉到了山坳里睡着了。如果那次不是我发现得早,估计你就得被山里的灵兽吃了。”
谢长衣不耐烦的嘟囔着:“老子是吕仙转世,哪个敢吃老子?起!”
说话间,剑鞘摇摇晃晃的飞了起来。
半空中,樊烈惊恐大叫:
“稳点稳点,我的妈呀,要翻了!老子要不是不能御气,鬼才愿意坐你的飞行法器!”
鸡鸣,清晨,朝阳如火。
马厩上空,传来一阵雄鹰的啼鸣,惊得天马们也焦躁不安。
樊烈猛的睁开双眼,跑出木屋,抬头就看见一只雄鹰在天空盘旋。
谢长衣也打着哈欠走出了木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