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烈哼了哼,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。
看客们听谢长衣如此问,又见樊烈的反应,都是极为震惊。
“不是吧,那日神都城门,凭一己之力,重创吴家犬牙,一斧劈塌望春酒楼的神秘人,居然是樊烈?”
“不是他还能是谁?你没看见他刚才一斧劈开番天印吗?这就是铁证啊!”
“牛逼啊!看来樊烈能免试通过外门弟子考试,那是有真材实料的。”
“要说真材实料,这个拿剑的估计也不是省油的灯,他也是免试通过外门弟子考试的。”
“话说这人是谁啊?”
“这人是当朝兵部尚书之子,谢长衣。”
“又是这些官宦子弟,老子最反感这样的人。”
看客们在看台上讨论得激烈,演武场上,大战一触即发。
谢长衣继续大声质问:“那日,你是否伤了一位身穿红甲,手持双刀的女将军?”
樊烈回忆了一下,说道:“没错。那女人刀法精湛,勇武善战,不输男子。可惜瞎了眼,甘当奸佞的爪牙,死不足惜。”
谢长衣大怒道:“闭嘴!不许你侮辱我的未婚妻,受死!”
说话间,谢长衣的剑,已经无情的来到樊烈眼前。
好快的剑,好俊的剑。
樊烈居然一时间只能防守,无法还手。
谢长衣一边施展那诡异莫测的剑术,一边怒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