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。吴坛生仗着有点本事,又是大文一派的人,欺压我们这些杂役弟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这次樊大哥一刀砍断他的脑袋,真是为民除害啊!”
“对!为民除害。”
有个老练的杂役弟子连忙凑上来,压低声音说道:
“你们小声点,这些话被大文一派的人听见,可就麻烦了。”
这话,的确提醒了众人。
众人交换了一下眼神,然后呵呵一笑,又是大口吃肉喝酒,不再言语学宫中的是非曲直。
只有王护凑到樊烈耳边,低声说道:
“樊大哥,这几日有没有人来盘问过你?”
樊烈喝了口米酒,道:“盘问倒是没有。不过有两位学宫的执事,来询问过我和吴坛生决斗的原因。”
王护往竹林深处看了看,压低声音继续说道:
“可能是因为吴坛生私用邪药这事,使得大文一派的人压着性子,还没有找上门。”
“樊大哥,您可不能掉以轻心,那吴坛生可是大文王朝当朝宰相的外孙。虽说绝命台决斗,生死各安天命。但是您想想,宰相的孙儿被您杀了,他能善罢甘休吗?”
樊烈皱眉,微微点头道:“估计很难善了。”
王护道:“就是啊。在学宫中,大文一派的势力本就强大,一些老家伙又很是护短。他们现在没来找你麻烦,多半是因为邪药之事还未平息。等邪药之事淡了后,他们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,为吴坛生报仇的。”
樊烈的眉头皱得更紧,陷入沉思。似乎对于大文一派即将到来的报复,他也没有好的应对手段。
只能是随机应变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