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确是这种感觉。
现在的他，弱小又无助，若非是身旁仙尊不少，他现在早就死了。
“你又是……”陈平问道。
“安族，安立身！”来人傲然开口，神色之间，皆是上位者姿态。
陈平闻言，有些茫然，他还是不认识此人，所以，他转头再次看向如来。
“安族安立身，也曾是一个时代的主角。”如来有些复杂，缓缓道：“那个时代的安立身，愿为天地立心，为生民立命，为往圣继绝学，为万世开太平，这也曾是他的宏愿。”
陈平十分意外。
“那个时候，安立身追随者无数，但是……后来，他变了。”如来叹息一声，有些复杂。
安族，其实也不全然是坏人。
譬如这安立身，当年如来就很看好，然而，后来不知为何，安立身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，不再为天地立心，为生民立命，为往圣继绝学，为万世开太平。
他活着，只为安族利益。
安立身闻言，眸光也有些复杂。
那是他的梦想，也是他曾发下的宏愿，但是，后来他放弃了。
很快，他的神色恢复了正常，平静地道：“以前的安立身，已经死了！”
陈平仔细地听着，也没有再去询问。
安立身这样的人，其实都有很多，许多人年轻的时候，愿意牺牲一切，可最终，都被生活磨去了棱角。
安立身，或许也是如此，也或许是别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