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离开“澡堂”的时候,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,他坐在沙发上用低级火系魔法为我烘烤衣服,满脸专注,轮廓锋利的侧脸在橙色的烛光下少见的柔和起来。
完全看不出来他刚才做了那种事情,虽说技术烂得惊人。
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,暂时披着他的衣服,十指交叉撑着下巴,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。
十秒后,他侧脸柔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你吃错药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我之前说过,只要你想要的,什么都愿意去做。”
“你说过吗?”
他顿了顿才发觉自己好像真地没有说过:“我一直是这样想的,现在你也知道了。”
“什么感觉?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不觉得恶心吗?”
“不觉得。”
“谁教你的?”
“……你家的黄色漫画书。”
终于,他再也绷不住了,脸红了起来,一直红到了耳朵尖儿,最后扭过头去,故作认真地烘烤起我的衣服。
我则心满意足,就是说嘛,什么时候轮到我在一边尴尬,他若无其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