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行为。”我一屁股坐在他休息用的沙发上,躺下,翘二郎腿。
“这玩意还在啊。”昂头看到书柜上摆着我曾经送给他的一个摆件,无聊的时候自己拿了块木头雕的,雕的他的半身像,当年自我感觉还不错,现在看起来简直丢人。
“嗯。”
“太丑了,丢了吧。”
“不!我很喜欢!”
我翻了个白眼:“你高兴就好了。”
“你起来。”
又要说我不像话了?懒得再像百年前那样跟他争吵,就乖乖地坐了起来,他走过来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个枕头,没错,是枕头,然后摆在了上面,拍了拍,满意地说道:“躺吧,医生说你肩胛的骨头很脆弱,不能长期躺在硬东西上面,会压迫到翅膀,影响恢复。”
这是个新鲜事。
“你空间戒指里还有枕头?”
“我还有被子床单你的衣服暖手石药肉酱饼……”他一口气说出一堆东西。
“你带这么多东西干嘛?”
“以防万一,你以前不也总是随身带我喜欢的花露蜜吗?”
“……”
忽然间觉得一百年前的我是他的管家,一百年后的他成了个活脱脱的保姆,刚在心里吐槽完,他就把药拿出来了,做得比云宣还细心,大颗粒的药给分成了两半递过来。
“这又是什么药?”
“我昨晚叫医生做的,刚送来,可以帮助你梳理身体里的魔力。”
我吃了,不久后困意又来了,躺着躺着就抵抗不住眯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