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队长,这块红魔晶值钱吗?”要说对魔晶,他们这种常年运送的人才是行家。
“我看看。”那队长小心翼翼地蹲下来,又不敢凑得太近,看了会儿告诉我:“变异的火系魔晶,属于上品。”
我懂了,意思是很值钱。
小算盘打了打,我从空间戒指里掏了把匕首出来,对着他的额头比划。
选了个合适的角度,刺了下去,在炼狱衣服都全靠自己做,剥皮这种事情无比熟练。
天空中的翼族立刻疯狂乱叫,地上的大家伙挣扎起来,司法领主抬脚踩住他的脑袋,同时把冲下来企图营救的翼族全部打飞。
水里的人们见势立刻来帮忙,水魔法不要钱一样地往他们身上打,地上死鸟又多了一片。
等我完整地把那块魔晶剥出来,丑鸟人已经断了气。
他死得很痛苦,脖子差点被领主大人踩扁了,舌头伸得老长,双眼写满了怨恨。
还活着的翼族发出悲怆地哀鸣,最终散去了。
把这块魔晶收好,扭头发现那两个人像用看疯子的目光看着我。
大火还在烧,有扩散的局势魔法师们又马不停蹄地灭火。
我被领主大人强行关在了马车上,或许他发现什么锁都不如他本身来得有效,就坐在旁边盯着我。
我把玩着手上的红色魔晶,它在车灯下闪闪发光,晶莹剔透,他看了看问我:“这个比赏金值钱?”
我摇摇头:“不,只是我有用,儿子们有几只在炼狱熔岩里生存的,需要它来制作一个人造火山。”
他被我这个天马行空的设想逗笑:“在天界有相关的书籍,你可以去看的。”
我笑了笑没回答。
对于这类问题现在都是选择是避而不谈。
等他们灭了火,伤员也都从水里捞起来了。
我们就坐在马车顶上看戏,死得不算多,烫伤得倒是不少,处理伤口的时候惨叫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