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彦破卿抱在怀里的朱音九猛地打了个喷嚏。
彦破卿当即紧张地低下头,一脸焦急地看向朱音九,“可是着凉了?”
“没,只是鼻子有点痒。”朱音九看着气定神闲的彦破卿,心底略有些不解,“我听说英州出事了,你都不着急的吗?”
“我已经让人处理了,不会太严重的。”彦破卿揉揉朱音九的脑袋,“所以,你是在担心我吗?”
对上彦破卿带着笑意的眸子,朱音九撇了撇嘴,“倒也不必如此自恋。”
“什么是自恋?”前边赶着马车的翠碧抽空回头问了一句。
“就是觉得自己贼厉害,天底下所有人都要围着他转,谁看他一眼,他都觉得这人是不是喜欢他,非他不嫁了。”
彦破卿“啊”了一声,“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啊。”
“本来不是的。”朱音九如实解释,“但刚才那话,你给我的感受就是这样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彦破卿抿了下嘴唇,“颠不颠,会不会不舒服?”
朱音九翻了个白眼,老天,她都已经被坐在彦破卿的大腿上了,还能咋颠?
“翠碧牛马车赶得平稳,不会颠。”
为什么说牛马车呢?
翠碧带着朱音九逃离的时候,在路上“买”了一辆牛车嘛,彦破卿找过去的时候,是骑马过去的。
回来这一路上,彦破卿也不嫌丢人,硬是将他那匹汗血宝马绑在老黄牛的身边,让这俩一同驾车。
这一路上,不知道收获了多少注意力,甚至有一个小孩儿看着这奇特的搭配,没注意看路,还撞在路边的树干上,疼得哇哇哭,又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