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铃看着眼前的两个男的,心下有些鄙夷,不过她还是凑过去看了一眼,“看着背影倒是不错。”
说完,她已经朝着楼梯走去。
“梁老板,要不要把她留下,以之前的琴音,以后这酒楼的生意必定是更上一层楼。”
“公子认识此人?”梁丘狐疑地看了一眼封子夫。
“岂止是认识。”封子夫不假思索就开口,“我与这位美人见过不少。”
“见过?”梁丘心下寻思,见过又不一定认识,他面上则表现出很渴望知晓答案的样子,但话里又是隐含激将,“既有如此美事,那便看公子的本事了。”
“梁老板,你不相信我?”封子夫有些义愤填膺道。
“哪有的事,封公子既和舒公子是朋友,梁某还是信得过的。”梁丘赶紧赔笑道。
谁料封子夫对此充耳不闻,思绪突然转了一大弯,“四不像给了你什么好处?”
“公子说的哪里话。”梁丘脸上堆着笑,一个劲地赔罪。
“哼,都一个德行。”封子夫不是胡搅蛮缠之人,故作生气丢了一句,随后俯瞰向一楼,朗声喊道,“云渃姑娘,好久不见。”
美人回首,诸多宾客又惊又喜。
诸多并可抬首,却是又恨又怒。
云渃听到有人喊她,顺着声源寻去,入眼的是一个熟悉的面容。
“封公子早,云渃有礼了。”云渃清灵的声音如清泉悦耳,而她又向着一个粗鲁的酒鬼行如此礼。
但听一声轻喝,便有衣衫猎猎作响。
诸多宾客只觉眼中闪过一抹白影,再看便见到楼上那人正站在云渃身前。
“哪里来的混蛋,滚开。”一人恼怒道。
封子夫耳听风,倏然回身,探手一抓,当即钳住那轰来的一拳。他嘴角勾起一抹讥笑,手一沉,带着那人往前一个空扑,尔后重重摔趴在地上。
封子夫似乎还未尽兴,右脚踢出,勾入那人腹下,用力一提,那人又是飞了起来,随后又见他右手猛的扇出。
“啪!”
“砰!”
两声一次传来。
那人如断线的风筝,划着一个优美的弧线砸向一方桌子。
“哎呦。”那人挣扎了几下躺在地上的身子,揉着脸颊,啐了几口污血,无力呻吟着。
“抱歉,又让姑娘见着如此血污的画面。”封子夫做完一切,随即向云渃拱手致歉。
“封公子还是一如既往。”云渃莞尔一笑。
倒是跟在云渃身旁的侍女,其中一人是认识封子夫的,听她撇嘴抱怨道:“真是阴魂不散。”
“阿蓝。”云渃余光扫去,轻喝一声。
名叫阿蓝的侍女当即闭口,但她还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封子夫,教人看着,以为他们有什么大过节。
就在这时,一道不大和谐的声音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