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长夜笑道:“好呀,不过我不喜欢与被人一同分享。”
郭七的脸色阴沉起来,沉声道:“既然老弟不愿同享,何不离去,难不成老弟还有其他特殊嗜好?”
舒长夜长笑一声,道:“老哥说的哪里话,小弟只是看上了里面的美人,想带上美人一同离开。”
郭七冷笑道:“这可是我费劲心思才寻到的小雏,你就此离开,方才的话我便当做没听到。”
舒长夜忽拱手一礼道:“既是难得之物,那我便更要带走了,还望老哥成人之美呢。”
帘后之人心中稍微有些安定,又有一些期待,若是那两人斗得两败俱伤,她便可以逃出魔掌了。
郭七眯起眼扫了一下舒长夜,面色不悦,道:“小兄弟这有些强人所难了,难道还想动手不成?”
舒长夜视线落在帘后,摇头道:“废话太多,美人都等不及。”
说着,他突然一个欺身,屋中的烛火也突然熄灭。
眼中的明亮世界,眨眼遁入黑暗,郭七顿时警惕起来。
……
郑宅,后院东阁。
形影匆匆,步履急催,生怕再错过些什么。
“师父,师父,您可要为徒儿做主呀!”
一中年男子推门走出,恰瞧得那急行的身影,关切问道:“是义儿来了,出了什么事?”
他便是郑原义的师父,大刀门现任门主郭七。
郑原义不由悲泣起来,“师父,昨日徒儿被人打了,他……他还逼迫徒儿吃了两盒胭脂……”
说到伤心处,郑原义哭成了一个泪人,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全然宣泄出来。
郭七听闻,也是极为愤恨,道:“你可记得他的模样,为师必替你出了这口恶气。”
郑原义道:“徒儿已命人拿着他画像在城中寻找,他若还在城中,相信不日便有消息。”
在郑原义师徒细谈时,郑宅中一仆役模样的人疾奔若狂,拐角转弯不及撞了柱子也全然不觉,只顾一路狂奔。
“公子,公子,找到了,寻到那个人了。”
奔到跟前,那仆役大口大口喘着气,“公子,那……那人,此刻……在正御街杜喜楼。”
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郑原义大喜,“师父,杜喜楼可是郑家产业,他竟是自投罗网。”
“你过来。”郭七指了一名仆役,“那人到杜喜楼必要吃酒,此物你拿着,待上酒时将其混入酒中。”
郑原义问道:“师父,这是何物?”
郭七笑答:“游仙散,为师游历数载寻得的神药,只要一滴,半日内不管对手何其强大,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。”
郑原义拍手赞道:“妙哉,不用出面便可让其束手就擒,到时我必要他生死不能。”
杜喜楼,雅间。
“小岚,你瞧如今的苏州城和以前有和不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