秃头眼睛豁然大亮:“一言为定,不知道公子要让我修什么,也是这种小玩意儿吗?”
“当然不是,什么小玩意儿能值得这么多的钱,值得本公子花费这么多的心思,大师真是说笑了。”
秃头也不尴尬,搓着大手点了点头:“说的也是。”
司徒松白看着他这副样子,至少在表面上来说,这家伙算是过了关,不过,究竟是装的,还是本性如此,那还得再多加几分试探。
事关重大,她不能有丝毫的马虎,她给秃头重新倒上一盏茶,若无其事的问:“不知道大师从哪里来,家在何处,家里可还有什么人吗?有没有一并到京城来?”
之所以是这么问,是因为司徒松白听得出来,这秃头的口音并非是京城人,而且好像距离京城还不近。
“在下孑然一身,行道江湖,并没有什么家人,从来处来,早已经离乡多年,不提也罢。”
司徒松白浅浅笑了笑垂眸,看着杯子里的茶水,暗自思索他这番话有几分可信性。
“大师是出家人吗?”
秃头嘿嘿一笑:“公子真是
说笑了,在下怎么会是出家人呢?出家人不会喝酒吃肉的呀。”
司徒松白并不以为然,短促的笑了一声说:“这可不见得,有些事不好说的那么绝对。”
秃头的眉毛挑了挑,紧接着哈哈大笑:“公子果然非同寻常,我与你接触,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不错,我曾经走投无路,想过去做和尚,也做了几天,但实在是受不了他们的那些清规戒律,更重要的是,不能再喝酒吃肉,实在是难熬,就在他们要往我的头上烫疤的时候,我就跑了。”
原来如此。
他这么一说。司徒松白倒觉得像是他干出来的事儿。
简单的情况做了一个大致的了解,她就问这和尚是从哪里学的这门手艺,和尚支支吾吾的不肯说,只说他的老师曾经叮嘱过他,不可随意泄露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
反正这个也无所谓,他会自然就好,只要能够把他会的,运用到楼下的那些机关上,就没有问题。
做了大致的了解,接下来的,就是让这个和尚去楼底下的机关处,看看他究竟有几分真能耐,能不能把那些东西收拾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