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是不知道做了什么
孽,真是欠你的!”
回想起当时的情景,老修在面对苏南衣时,把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底,尽量让自己表面上看起来自然。
尽管他知道,此时他的神色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像没事人一样。
“没错,思源的身体的确是不怎么好,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了,只不过我没有说的太详细,那是因为你身体刚刚恢复,我也不想让你太过操心,并没有其他的恶意。”
这话苏南衣倒是相信。
“我不是追问你这些,你尽管跟我说,思源他现在到底情况如何。”
老修苦笑了一下:“还能如何,他当时其实身体情况已经不是特别好,你还记得吧,后来他就不怎么让你给他把脉了,那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。
他那个人不用我说,你比我更清楚,一向沉默寡言,把自己的难处都压在心底,不会随便给别人找麻烦。
一直回到国内,我才发现他气色不对,他这才掩饰不住了,跟我说了实情。
他的脉象很弱,尤其心脉脆弱的紧,不能生气,不能情绪激动,也不能太过激烈的运动,否则的话,就会心脉断裂而亡,你也是医者,应该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吧?”
老修一口气说了一大堆,颇有点儿反正就是这样,他也豁出去了的感觉。
他这种态度,反倒让苏南衣相信他说的是真话。
听到最后,苏南衣沉默不语,老修看似表面上无所谓,其实心里已经跳成一团,
他现在说的话,有八九成是真的,但是还有一部分没有说完,他不是不想说,但是他不能说。
他只希望这次能够过了这一关,只要这次闯过苏南衣的盘问,也许以后他都不会再问了。
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苏南衣的神色,见她久久无言,心里又开始有点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