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句话怼得,朱海良愣是噎了半天没想出来说什么。
苏南衣和云景在更衣室,听着两个人的对话,从彼此有礼至针锋相对,他们都从朱海良的话语中听出几分急切。
他急着把小厮带走,并且他一来也是观察了小厮,发现仵作还没有验过,就先对赵石
磊说出了定论:小厮也许是有隐疾,他父母就是因病而早早死了。
可他不知道,尸体苏南衣早已经验过。
他这样说,反而是露出马脚。
两人几乎可以断定,朱海良一定有问题。
可问题在哪,一时还想不出,还是觉得很怪。
这个朱海良,从一开始给他们的感觉就很拧巴,看似性格温和,又是深情之人,可哪哪都不对劲。
此时,朱海良又道:“赵大人,你就给句痛快话,能不能让本官把尸首带走安葬?”
“可以,但今天不行。”
赵石磊心说,笑话,他后面还有北离王爷呢,这事儿明显不正常,就这么走了,那还行?
朱海良重重呼了口气:“赵大人不要欺本官是工部的人,就不懂这些刑法之事,若是没有家人允许,官府是不得私自为尸首解剖检验的,本官没有说错吧?”
赵石磊一噎,这话的确没错。
本朝刑法的确有这么一条,毕竟解剖,就快相当于把人大卸八块了,有几个愿意让自己的亲人死后被这样对待?
除非是有特大冤情的,必须报仇的那种,再就是死的奇怪,又没有人认领的无名尸。
不过,无名尸被解剖的也不多,仵作们也不愿意做这种活,费半天劲,又没有苦主。
赵石磊一时陷入两难,朱海良不同意验,那怎么证明这尸首内脏已经碎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