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
“说是那条河很重要,关乎着民生,很多人都指望着那条河活着,所以,他想着修河的时候,再有的地段再挖深一些,以防止雨水年河水涨得太厉害。”
云景听着这话,“就这?”
“就是这个,”宋廖东点头,“草民真的没敢撒谎,他一来,草民也以为他是想着……干点什么不干净的事,但他说的是这个,草民也觉得奇怪……”
“奇怪?”云景轻笑,“看来你是忘了,当初你们是怎么离京的。”
宋廖东一噎,脸色涨红,尴尬得要死。
“什么钱都敢吞,什么事都敢做,宋廖东,你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悔改,修河通渠这么大的事,你都敢想捞一笔。”
宋廖东一下子跪下,“王爷!草民不敢,不敢啊!他真的是那么说的,那……琳琳可以作证,不信您可以问她,草民这就去叫!”
“不必,”云景打断他,“还有什么,一并说了吧!”
“别的,别的就没有什么了,”宋廖东仔细想了想,“草民问他,为何对那边那边关心,他说,他祖上是那里,这次也算是为家乡做点事,后来,草民就没有多问。”
云景总觉得这事儿奇怪,但他面色如常,轻轻俯身看着宋廖东,“宋廖东,亏你在这儿还能可得下去,你还不回去看看,你家现在的情
况如何。”
宋廖东听这话,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,“王爷……此话何意?”
云景懒得再理他,开门出去了。
素儿上前来,眼珠子乱转,又兴奋又紧张的样子。
云景看都不看她一眼,她手指刚一动,云景低喝道:“别过来!”
素儿吓了一跳,不敢再上前半步,一恍神的功夫,云景早走了。
离开眠梦楼,云景去了茶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