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听在秦二老爷耳朵里,简直就是夺命的刀子。
想起先前受的折磨,他吓得身子一僵,连忙道:
“是我,是我给他下的毒。”
广平侯和冯氏如遭雷击。
好半晌,冯氏最先反应过来,尖叫一声,扑向秦二老爷。
“你为什么要杀仁儿啊,他可是你的亲侄子啊,你这个畜生,我和你拼了。”
冯氏保养得宜的长指甲,直接给秦二老爷挠了一脸血。
“我儿子哪里得罪你了,你为什么杀他啊?”
秦二老爷顶着一脸血,突然间爆发出来。
他狠狠一推冯氏,恶狠狠的道:“因为我受够了被你们施舍的日子,这些年来,我们二房过的是什么日子?
我这些年来兢兢业业的打理着秦家的铺子,冯氏却担心我中饱私囊,三天两头的查我账。
平日里我就是在外和管事们吃一顿酒,回来都要反复被盘问几次,我是秦家的二老爷,不是你们两口子的仆役!
你们两口子从来不拿正眼看我们这一房,明明我的儿子们比秦仁更出色,你们却总是压着他们。
秦仁去不了国子监,我的儿子便不能去国子监读书,秦仁还没有差事,我的儿子就不能有差事。”
秦二老爷越说越气愤,看向广平侯和冯氏的目光充满了阴狠,“既然如此,那不如先送你们的儿子上路。”
广平侯愣愣的看着满脸阴狠的秦二老爷,仿佛在看陌生人一般。
冯氏被他推得摔倒在地,却仍然在骂秦二老爷。
“你们秦家的铺子?你们秦家有多少铺子?你这些年打理的都是我的嫁妆。
你们秦家这些年都是靠我的嫁妆养着的,我有什么不能问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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