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墨,咱们一起去啊。”
秦墨抹了抹脸上的疤痕,有些迟疑,“我就算了吧,脸上这道疤,估计第一关就能给我刷下来。”
苏悦看了他一眼,“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这道疤弄下来?春闱之前,你就打算一直顶着这张脸吗?”
秦墨点头,“我原本的计划是春闱过后,殿试之前再弄掉的,我现在之所以还能过得尚算平静,是因为我嫡母以为我是真的毁容了。
就我现在这个样子,即便是中了进士,也只能去偏远地方做个小官,一辈子都出不了头。
所以她现在不管我,顶多只算计着怎么让我引见夫子给我兄长认识。
我若是现在去掉疤痕,恐怕她日日都得想办法弄死我。”
苏悦点头,一句话,羽翼未丰,避其锋芒呗。
何鸿道:“可若是你不参与,万一春闱真的有这方面的考题,你岂不是吃亏?”
秦墨轻笑,“我有三哥和你啊,你们可以将经验分享给我就好了,我想继续隐忍,现在就不能太出风头。”
萧三郎十分赞同,“正是这个道理,你想得很通透。”
秦墨得了萧三郎的夸奖,眉眼带笑,一副三哥我懂你的神情,“三哥,说实话,若不是陛下要求各州府解元必须参加,你也不想参与此事的吧?”
萧三郎点头,他确实不想去。
“不说这个了,阿鸿,你明日就去国子监报道吗?”
“嗯,明日一早去报道。”
萧三郎举起酒杯,同秦墨,何鸿碰了下。
同时另外一只手精准的捂住了苏悦面前的酒杯。
正准备偷偷浅尝两口的苏悦被抓了个现行,有些扼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