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周夫子出事了,苏悦和萧三郎,秦墨连忙往金川书院去。
路上萧三郎问秦墨,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秦墨摇头,“我是听何家的小厮说的,好像是学院有人闹事,周夫子受伤了。
何鸿已经往书院去了,我先回来叫你。”
三人很快就到了金川书院。
藏书楼的院子里站了不少人,不少外地的学子为了等待秋闱的结果,仍旧留在书院住着。
周夫子正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靠在廊下的扶手上,单手扶着腰,神色极其痛苦。
何鸿扶着他的胳膊,看到苏悦他们进来,连忙招手,“悦姐,你快给周夫子看看,他动不了啦。”
苏悦快步过去,为周夫子检查了一番,“是腰骨错位了,夫子,你忍着点,我先帮你复位。”
说罢话音一落,她的手一推一拉。
只听咔嚓一声,周夫子疼得浑身一哆嗦,浑身冷汗都下来了。
老头满脸哀怨地瞅了苏悦一眼,说完就动手,连点心理准备都没有。
苏悦勾唇,复位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快稳准。
“你这个错位有点严重,需要休养半月,不可随意活动。”
秦墨与何鸿抬了张椅子过来,小心翼翼地扶周夫子坐下来。
萧三郎沉着脸扫了一圈院子里的人,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周夫子享受着几个学生的服侍,闻言胡子翘了下,抬手指向旁边的中年男人,“这位李夫子说你老师我偷了藏书楼的藏书,嗯,就那什么玩意儿的《浅释春秋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