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未说完,一盆带着鸡毛的血水朝着她迎面浇来。
“啊啊啊!”
她正张着嘴说话,血水迎面而来,浇了她一头一脸,还灌了她一嘴。
她拼命吐掉嘴里的水,头上的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,还捎带着几根鸡毛。
江蓉儿伸手一摸,摸到了一把鸡毛,顿时气坏了,“死老头,你干什么?”
苏德海一手拿着盆子,一手叉着腰怒目而视,“小姑娘家家的,长得人模狗样咋不会说话?
什么小破铺子,吃坏肚子?老子这铺子里的东西干净着呢,都是我,还有我外甥,大侄子一点一点洗干净串好的。
你要不爱吃就滚蛋,别在这里乱喷粪。”
苏德海可生气了,他现在就指着串串店吃饭呢,挣不上钱,孽女和黑心女婿真能让他饿死。
第一天开业正满怀希望呢,就听到江蓉儿在门口乱说话,小老头当即一盆洗鸡肉的血水问候了上去。
江蓉儿看着自己精心挑选的衣裙被血水浇透,泛着一股恶心的腥味,又气又怒又恶心,见周围不少学子都往这边走过来。
“你...你给我等着,臭老头。”她用帕子捂着脸,顶着半头鸡毛跑了。
苏德海哼了一声,洋洋得意,看着不少学子被这边的动静吸引,纷纷走了过来。
小老头将盆子一放,连忙卖力地吆喝起来,“尝尝新鲜的串串,好吃又美味,吃一口保证你还想吃第二口.....”
苏悦扫了苏德海一眼,终于知道苏理那小子嘴特能贫是遗传自谁了。
她转身进屋,胳膊一紧,下一秒她就被萧三郎拽进了里面狭窄的小隔间里。
隔间没有窗户,一片黑暗。
她被萧三郎狠狠抵在了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