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烟的手软软的，遮在方尹的眼皮上，也让他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安全感。
“我只是累了。”
方尹给自己的昏睡找了一个借口。
“好吧，那你现在有没有饿？
想不想弄点东西吃？”
有些出乎方尹的意料，沈烟并没有继续问下去。
可就是因为这样，方尹更加确定沈烟已经知道了他身体的事情。
“你不用担心，医生说今晚就能确定我的病因。
到时候就不会这么痛了。”
沈烟瞎忙碌的手一顿。
过了一会儿才红着眼睛转过来，“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呢？
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来的时候看到你那样子有多担心。”
沈烟低着头，声音始终很轻，像是不敢惊扰别人的梦。
……
“你是在哭吗？”
方尹微微眯着眼睛。
看着不愿意抬头的沈烟，可是一滴又一滴的眼泪从沈烟的脸上砸了下去。
沈烟也依旧摇头，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