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北舞嘟着小红唇，粉嫩的脸上挂着豆大的泪珠。
漆黑的眼眸似懂非懂的看着李辰，最后点了点小脑袋。
“明白了就回答我。”
“吉岛！”李北舞抽噎着点头。
“那做错事情了要怎么办？”李辰继续引导。
李北舞缓缓低下头，小手指纠结在一起，小声道：“要……要道歉。”
“那你要给谁道歉？”
“给姐姐！”
李辰心里松了一口气，这是最好的结果。
有的小孩子，根本不会妥协也不会认错。
而小舞最起码还是知道自己错了，也知道要给谁道歉。
她抬着头，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心疼，小步挪动到了李西凤的面前，有些怯懦的说道：“姐姐……”
她伸出肉呼呼的小手，想拉起李西凤的手，但被李西凤躲开了。
“对不起！”
李北舞仰着脑袋，看着李西凤眼里满是诚恳。
李西凤不想理会李北舞，歪着脑袋看向一边。
一排牙印清晰可见，有的地方渗血，有的地方已经变成了紫红色。
可见李北舞用力之大。
“除了对不起还有呢？”李辰继续问道。
“姐姐，我以后再也不敢了，你不要森气气好不好？”李北舞挪动小步伐，走到李西凤的面前扯了扯她的衣角。
李辰看向了李西凤，道：“你要原谅你妹妹吗？”
李西凤抿着嘴不做声，不做声就是生气，就是不想原谅。
但是碍于李辰是父亲，她又不好说出口。
“你心里很生气，很气愤，对不对？觉得妹妹做错了事情，只需要道歉就可以了，她不值得你原谅，对不对？”
李西凤微微低下了头，算是默认了。
“小凤，按理来说爸爸应该做一个公平公正的人，但真正做到太难了。”李辰拉着李西凤的小手道：“这件事小舞是犯错者，可是你作为姐姐，你也有错，不是吗？”
李西凤不解的看着李辰。
“你作为姐姐，本来就占有优势，方才妹妹想玩，你就不应该推她啊，是不是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，你的这点错其实不算错，可是你和小舞是亲人啊，是亲姐妹啊，小舞年纪小，这不是她犯错的理由，我也知道，刚才让她认真的道歉，你作为姐姐，难道一辈子就不理她了吗？”
李辰知道，自己说的这些其实还是有些偏袒的成分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