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儿子跪在地上苦苦求饶，高德荣痛苦的闭上了眼睛。
若是当初没有那般纵容他，或许今日他还能多几分骨气。
但高德荣也十分清楚，就凭这两位武道宗师，就足以覆灭微不足道的高家了。
李辰看着跪伏在地的高晓杰道：“当初你与我接触，是有意还是无意？”
高晓杰就要开口，李辰微微摇头：“任何问题我都希望你斟酌一二再回答，一旦错了，你再也没有下一次开口的可能了。”
想到曾经和李辰的一幕幕，如今大家的区别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，他忍不住落泪的更加厉害了一些。
“当初与你结交，只是因为兴趣相投，别无杂念。”高晓杰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。
“哦！”李辰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：“那带着我去那种地方捐，你是有意还是无意？”
“有意！”高晓杰几乎没有任何迟疑。
“谁指使的？”
高晓杰欲言又止的看向了高德荣，高德荣叹了口气道：“是我！”
高晓杰又是一声凄厉惨叫，另外一条手臂也被一股巧力卸掉。
看着儿子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，高德荣满脸怒容。
望着垂落下来的两条手臂，高晓杰发白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。
就连衣服也被浸润湿透。
“是我爸，是我爸指使的……”
没吃过多少苦楚的高晓杰青筋暴起，声嘶力竭的怒吼道。
“那么你爸又是谁指使的？”
“慕容家！”高晓杰连一丝犹豫都没有。
李辰略微沉吟，看向了高德荣。
“高叔叔，侄儿还是有几个地方想不太清楚。”李辰露出了一抹和善的微笑，就仿佛刚才这残忍的一切，不是他做的。
高德荣自知今日之后高家多半是没存活的必要了。
如果不想满门被灭，最好就是现在立即招供。
“你问吧。”高德荣颓废的坐在了地上，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儿一样。
背叛李家的那一刻开始，他就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天，只是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。
“慕容家，真的是你们高家背后的支持者吗？”
听到这话，高德荣愣住了。
难道不是吗？
“慕容家的高手似乎并不多，我都接触过，这位莫家盛前辈……似乎是西北莫家的，怎么算都和慕容家打不着干系啊？”李辰疑惑的道。
高德荣苦笑道：“这话你应该问那位大宗师，你觉得我们这种小门小户，有资格知道他们的事情吗？”
“我所知道的是，当年正是因为慕容家的那位亲自找上门，并且承诺我高家必然崛起，那个时候我们才会答应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