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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 梦中的婚礼(1 / 2)

那一天从银行门口走出来以后,天空下起一场狂风暴雨。当时,我没有带上一把雨伞,依旧好像平日一样,穿着一双破旧的鞋子,一个穿洞的小包,浑身脏兮兮地穿过一条一条的小街。全身被雨淋透了。我打了一个喷嚏,天气已经转凉,可是,我没有换上一件新衣服,甚至连袜子也是千疮百孔,脱下来一看,拇趾头也独竖一指,还沾到了一些黑泥巴,而且,还有一股臭味,不过,我确定并不是我的问题,只是下水道太脏了。所以,我并不觉得什么,也许,这是一种习惯。另外来说,我从来也不觉得它很脏。当然,你可以这么说,因人而异。因为,对于洁癖很严重的女人来说,她们简直无法接受。其实,我也是一样无法跟处女座的女生们呆在一起。我们并不是性格问题,而是,她们实在是太挑剔了,过度的完美主义令人难以容忍。不就是一双破旧的鞋子,你管它是什么味道?反正,我真的不认为它到底是怎么了?

回到家里,我打开一本又薄又旧的存折,独自在沙发上发呆,双眼闭着冥思了甚久。时间,一分一秒地过去了,我一动也不动,无法接受上帝给我带来的恩赐与礼物,这一种突而其来的翻天变化,也并不是每一个普通的女生都能够承受得住。毕竟,我不是出生在一个大富大贵的大家族。

于是,我伸出右食指,一点一点地细数存折上的后位数,一个零,两个零,三个零......并且,不敢合上双眼,来来回回,反反复复地又认真地数了多遍,长了这么大,我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。终于,我长叹了一声,确定最后一行的余额乃是八十万人民币。一句话形容,惊喜般若狂。可是,我又无法与其它人一起分享这一种喜悦。窗外的风很猛,雨很大。一声一响地敲打着旧玻璃,无法看清外面真实的世界,究竟是怎么样?水滴流落于繁华的城市,一片模糊,却是很美。

当时,我将存折放回了抽屉里,并且锁上了一个密码。连同日记本放在一起。

此刻,我才深感这一个世界更是炎凉。我全身不停地正在发冷,打抖,喉咙咳嗽,无论怎么喝水,仍感觉很干,头很痛。我找遍屋子的箱子,连一点发烧感冒药也没有了。以前,还买了一点王老吉作为备粮,但是,心一急,屋子更是乱糟糟,一塌糊涂,想要收拾这一个局面更是步步艰难。一弄又是大半夜,终于,我生病了,而且,彻夜久久未眠。

我换了一身衣服,勉强地烧了一些水,洗了一个热水澡,心里想着,最起码也得熬过天亮,等到药店开门以后,才可以买药。

不过,现在到处都是这么紧张,必须测量体温。否则,别说买药,连菜市场也进不了。所以,最坏的打算,也只能够在小卖铺里买一些王老吉,夏桑菊之类,缓解一下病情。我回到厨房,剩下还有一点点盐,我将它倒入搅拌一些开水,一口便喝光了,那一夜,我倒头入睡,还作了一个梦。我把棉被与大衣全部裹在身上,穿上大冬夜装束,头也戴上了毛帽子,双脚裹起了大棉袜,看上去好像一个雪人堆,只露出了一个鼻子。

我梦见了参加一个晚会,并且,没有人邀请。我看了一下别人,全部都是盛大的晚礼服,无比的华丽,我呆在音乐厅中央,不会跳舞,也不会说话。因为,全身被大棉被包着,没人认识你,也不会有人问你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?我不敢咳嗽,也不敢打一个喷嚏,因为,王子差不多要来了。后来,宴会的大门打开,一道光芒射入了舞台,我被窗帘的影子扰醒了一场梦。我抹了一下手臂,全身都是一些臭汗味,摸了一下额头,不热了,头也不疼了。喉咙也没有这么干,我再喝了一点开水,加了一点盐,于是,我赶快披上一件外衣,慎防再一次会感冒。可是,满屋都是狼狈不堪,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有贼进屋了。随便挑起一些比较干净的衣服穿在身上,先把屋子收拾以后再算吧。一过,又是一个上午。整个人也已经累得实在不行了,于是,又躺在了沙发上,不知不觉地睡着了。

一夜之后,我一边躺在乱七八糟的房间里,一边苦苦地思索着关于人生的哲学。

看着眼下这一些情况,从昨天到如今。抚心自问,我究竟是变成了一个富人?或是一个权力的人?如果,我拥有了金钱,是不是代表这一些东西不须我亲自去打扫卫生?有别人替我去劳动?可是,对于一个整夜咳嗽感冒的疑似病人来说,谁爱搭理你?无论你是什么身份,还不是一样地将你推开,请你走开一点,当你听到这一句话,也算是最文明的礼貌,请相信我的判断,绝对没错。

从资本社会阶极斗争来解释,以前,一个人的身份可以用存折来衡量它的价值,所以,也即是说,有钱便有说话的权力,而且,才能够得到社会的尊贵与地位。别人对你才会俯首称臣。你可以拥有很多东西,名贵的钻石,镶嵌着月亮的豪华油轮,乘坐一艘铁达尼号邀请朋友环游拿破伦的旧居之处,怀缅断臂维纳斯的故事。王子告诉你,他可以将一颗真心给你,并且,拉着一把无价的小提琴,在众人之前投入地演奏一曲《献给爱丽丝》,于是,掌声不断,赞不绝口。大家在中秋之时与狼共舞,他对你说,我愿意为你服务任何事情。在这一个世界上你永远才是王子心中最重要的人。而且,在教堂面前,对天发誓,上帝作证,无论是生老病死,永远不离不弃,白头皆老。可是,我的内心还是万份地忐忑。不知道为什么?因为,这一些也只会在电影的桥段里出现,而且,多数都是悲剧收场。

我们一起来设想一下。如果,当你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富人,那又怎么样呢?换另一句话来说,究竟怎么样才能够证明你的身价与过去不一样呢?而且,看你这一身傻乎乎的样子,疯子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。那么,你是不是必须穿上一件价值十万英镑的意大利手工西服?别人的眼光才会不一样了?才算得上是上等人?身边的朋友才会多了?那么,也是否意味着那一些三姑六婆难听的话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?在学校里,大家会给你投来更多的艳羡目光?在照馆里,摄影师肯定会称赞你绝对是世界上最美的白雪公主?他肯定会这么说,我没有见过哪一个女人有你这一般美妙的微笑,令人心神怡往,我的亲爱。而且,谁也不会提出任何反对的意见。你的决择,永远都是对的。因为,你得到了许多人连作梦也无法得到的东西。在同学生日的派对上,你拥有一件高贵的晚礼服与一双曼妙的水晶鞋。其它人都好像是从垃圾堆里长大,怎么配得上与王子一起共享月光?也没有资格得到他的邀请。而偏偏是你,唯独不一样。令人一见钟情,浑身散发着迷人的笑容。无论你作什么,说什么,别人都是对你鞍前马后,恭恭敬敬,不敢有半点的违背之意。否则,他们都会失去人生的价值与意义,得不到你的青睐与香吻,好像一个癞蛤蟆立即返回过去的日子,在那一个又肮脏,又破落的马车上,永远都会被世人所唾弃,嘲笑,讥讽。

再想一下自己。以前,我一直都是过着一些普通贫穷的生活,而且,不会有人关心我的存在是意味什么,因为,你给不了别人什么。我跟别人一样,只是一个平凡的女生。家里经常水患,每年到了六七月之时,每一天的神经都会很紧张。老是感觉天气预告全都是错误的。有时候,半夜下起了滂沱大雨,如果睡得太熟,可能怀疑连自己也会被淹掉。全家的东西好像正在拍摄一场河南的记录灾难片一样,后果难以设想。当然,幸好隔壁邻居的小狗肯定会大声喧哗,于是,楼上楼下无法安宁。我长期习惯在睡前使用珍珠粉,所以,即使打雷也不会醒来。有一次,许多水蛇从马桶里爬上来,满屋都是,略数一下起码也有三十多条,又长又细,窜来窜去,恰好游在了我的脚下,那时,父亲把我一手拉开,抓住了七寸之处,我被得救了。后来,家人将它们全部弄来当饭吃。不过,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,我真的很不喜欢吃蛇皮,甚至很厌恶。我从来不会穿皮鞋,也没有高跟鞋,除了拖鞋与布鞋以外,因为可以方便管理与清洗。在疫情期间,家里花销过多的乃是漂白与消毒水,而且,比起别人的家里更多上几倍。因为,每逢到了下大雨的时候,很多老鼠喜欢在天花板上窜来窜去,甚至在马桶里跳上来,整夜也无法入睡。另外,它们还可以将地下水道弄得一塌糊涂,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厕所有鬼,千年的阴魂不散。反正,内心慌乱,六神不宁。虽说,一直以来生活都是如此,不过,长期下去,谁也会被逼疯。我不想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与上帝共存。不过,话又说回来,狗窝比起龙床更有味道。我将马桶堵了起来,门窗也是紧闭,不让它们可以趁虚而入。过去,也尝试过使用一些毒药,守株待兔,将它捕获。但是,我无法接受这一样的惩罚方式,实在是太残忍了,看着它们在临死之前,一动不动的样子,实在是太可怜。我根本下不了手。可是,又不愿意再这么下去。

毕竟,我也不是一个很喜欢养猫的人,因为,伺候一只猫比起杀掉一只老鼠花费的成本会更多。猫粮很贵。社区里的老人家有一些人习惯收养一些流浪猫。许多都是刚出生的幼儿,它们喜欢围在主人的脚底下玩耍,久久不愿离开,无论怎么踢开,还是死死地纠缠着,真是忠心不移。偏偏,我却不喜欢这样地活着。

平时,还有许多流浪猫喜欢躲在一些豪车的轮胎下避雨,令人心酸。心里想着,它们为什么没有找到一个好心的主人收留呢?或许,日子并不会这般艰难。每一天都得受冷受饿,也不知道下一顿是否温饱?可是,我又不敢去碰它,猫性难驯,更何况,我从来也没有养过一只猫。记得在小学的时候,生物老师说过,它喜欢吃鱼与老鼠,其余的也再没有过多的诠释了。我母亲说,这是由于老师的水平比较有限罢了。

先不要叉开这一个话题。说起猫,后来,我又思考了另一个疑问。难道,在社区里真的这么干净吗?连一只老鼠也没有?

可是,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屋子里有一股难闻的老鼠味道?特别在天花板与门隙之间,总感觉有一些小家伙爬来爬去?我猜,这应该不会是我的幻觉吧?

我家附近有一个公园,一些老人家每一天都在公园里放一些食物给它们,在固定的草丛里,我仔细地留意一下,全部都是一些剩茶冷饭,也并不是一些什么高级的晚餐。可它们看上去吃得也是挺香。当时,在我的心中有一个疑问?难道,这一条湖里连一条鱼也没有吗?

流浪猫都很喜欢呆在湖边,来来游荡,我也从来没见过它们捕抓过什么丰盛的鲜味。

我猜,这也许是级别不一样罢了。动物也有层次之分。有一些被抱回家里养着,其余只能够分散地流落在街头与轮胎之下,苟延残喘。日复一日,仅凭双手乱挖一些垃圾桶的食物作为生活支撑,偏偏许多豪车也永远习惯呆在垃圾桶的旁边,不愿意离开。也不知道为什么?可能,这也算是一种生存的方式。猫与人比起来,有时候它更懂得什么叫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。

不过,我依旧认为在房间里,老鼠肯定曾经来过,这一点毋庸置疑。它躲不过我的鼻子。我相信自己的嗅觉与听觉,而并不是幻觉。每一夜凌晨之时,我都会把一些东西将马桶狠狠地死堵上,心才能真正地安以入睡。不会再作恶梦了。

刚开始的时候,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,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,否则的话,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。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,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。

“不得不说,你出乎了我的意料。但是,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。”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,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,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。

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,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。手持战刀的它,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。

美公子没有追击,站在远处,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。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,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。

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。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。而伴随着战斗持续,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,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,她知道,自己真的可以。

这百年来,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,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。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,幽冥百爪。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。在唐三说来,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,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,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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