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骇尔实在太强大了，强大到只有些许的痕迹都无所遁形，都有可能完全看不出是维德才是反叛军背后的领袖。
“是，陛下。”维德语气铿锵的回道：“我绝对忠诚于陛下！”
维德脸容冷酷，坚定不移，他以内心的自我发誓，是真的忠诚于陛下。
忠诚到他已经想到以自己的行为错误，替人类求情，才导致陛下猜测自己是反叛军的领袖。
但自己真的是天地可鉴，日月可表，是忠于陛下的。
“我并没有说你不忠于我。”骇尔看着维德的样子，眼眸闪过赞赏，不是赞赏维德忠诚于自己，而是赞赏维德狠到对自己下忠诚于自己的思想钢印。
这种行为，着实是够狠的。
连自己的心灵与意志，思想都放弃了。
“知道吗，维德，你曾经是程心的上司。”骇尔停顿了一下，继续说道：“只有你，是最了解程心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的。”
维德心中沉了一下。
坏了。
陛下肯定会说我利用程心的那篇《唯能力者上的社会层次跃进报告》来引导产生自主派，形成自主派的精神纲领。
“其实在百年前，可以用来引导思想的文章，书籍，报告等等之类的文学数不胜数。
任何的文章，解释权其实都在观众心中。
你挑选了程心的《唯能力者上的社会层次跃进报告》，只是因为，你了解程心。
你知道，程心不会答应成为自主派的领袖，但同时，也不会抗拒自主派对她的示好，游离在自主派之外，和自主派的官员若即若离，给自主派底下的一种暧昧的信息，是最适合当精神领袖的人选。
没有其他人比程心更适合了，你熟悉程心。”
维德冷酷着脸，嘴唇动了动，想要反驳，但最终没有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