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的奕王也只有十一岁,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妃被灌下了毒药,在他面前痛苦地挣扎,过后为了怕季大学士追查,也是对外宣称病亡,还以养病为由直接将奕王送到了豪川城,并派兵看守,这一看就是五年,是我当年路过豪川,前去探望他时,方才得知他的真实情况,一气之下,将人给带了出来,为此他还想要本王给他个说法呢,可本王就是没理会过他。”萧沐庭将草莓果昔递到她的面前道。</p>
“还真是惯用的伎俩,以为次次都能奏效呢。”苏寒接过去,挖了一勺再喂给他吃。</p>
萧沐庭吃了一口的点头:“这次,可能真不行了,庄少保可真不比季大学士。”</p>
“可他不是辞官了吗”苏寒问道。</p>
“正如你说的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”萧沐庭对她挑眉一笑。</p>
苏寒却摇头撇着嘴:“我还说过,人走茶凉呢,不在其位,不谋其政,朝官之中多以依附居多,无非就是树大好乘凉,这棵树都没有了,谁还护着一根木头,想来,他也是看清了这种现状,所以才会那么痛快地答应庄少保请辞一事,免得再被他兴师问罪。”</p>
“也有这个可能性,不过确是寒人心。”萧沐庭点头。</p>
“寒不寒的真不一定,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,说什么都是轻巧之词,或许有很多人还会说珍贵妃母子不识好歹,有违皇恩浩荡的呢,但要是临到自己头上的时候,想来,这说辞定是不一样的,真是人嘴两张皮呀……”苏寒感叹得摇头晃脑的一副老学究样。</p>
萧沐庭笑出声来的将她的头扳过去,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后道:“你这小人儿,脑子里怎么有这么多的词儿。”</p>
“我好学呗,你当我平日里没事与那些平民百姓聊的是啥呀,他们说的可都是些简单而直白的真理之言,这些老话听着多接地气,而且细品的话,全都是警世之言,对不”苏寒得意的笑道。</p>
“确实是如此。”萧沐庭点头。</p>
苏寒再指了下桌上的那份简报:“这件事,你还是知会瑰琦公主一声吧,别真让她措手不及。”</p>
“自然是要说明的</p>
。,但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说,才能让她不那么难过。”萧沐庭为难的道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