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的信永远是询问一些琐事和报平安,陈标稍后再看。陈标他爹的信一开头就是“标儿!快帮帮爹!”,即使信上没有标点符号,陈标都感到感叹号扑面砸来。
这一刻,他非常想把哆啦A梦的连环画做出来。
他爹就像大雄,自己就像是哆啦A梦。他爹一遇到什么难事,就开始嚎“标儿!”,不是和大雄一模一样?
陈标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。
陈英看着陈标看着义父的信傻笑,笑容也不由更大了一些:“干爹也是问这件事?”
“嗯。”陈标笑道,“爹真笨。常将军所做的事还不明显吗?将领是将领,兵卒是兵卒。将领就那么几个人,兵卒和中下层军官有很多。常将军团结了大多数,把有异心的降将孤立。之后城池的兵卒和中下层军官得知投靠朱家军后有好日子过,为何不能给自己换个将领?”
陈英道:“不只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吧?”
陈标笑了笑,不说话。
对朱大帅而言,这个道理就够了。剩下的道理,等爹回家再说吧。
陈英看出了陈标的想法,道:“你担心大帅拆你给干爹的信?”
陈标立刻道: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陈英道:“大帅不会拆家书,这点你放心。而且干爹和大帅并非在一路军。”
陈英睁着眼睛说瞎话,陈标却信了。
但陈标仍旧道: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,没必要在信中说。”
陈英却摇头:“还是给干爹说说吧,让他心里有数。否则以干爹的性格,会错意就会莽撞。”
陈标想着自家傻憨憨爹的性格,顿时皱眉:“确实。”
虽然他不知道自家爹会怎么乱来,但他爹会乱来这件事他非常确定。
这么一想,陈标就坐不住了,赶紧回家写回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