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将和陈友谅全面对抗,所有人精神那根弦都紧绷着,朱大帅究竟在想什么?
陈标挠挠头,不懂朱大帅的骚操作。
他和朱大帅的思维差距,大概就是凡人和领袖的区别?
陈标道:“那我去给宋先生递拜帖?”
李贞道:“你去找宋先生,如果事先递拜帖,宋先生怕是会难过。”
陈标开玩笑道:“礼不可废。我自己拿着拜帖去,送拜帖的同时就进门了。宋先生可能会把我的拜帖丢出来,但应该不会把我丢出来?”
李贞弯腰刮了刮陈标的鼻子:“我陪你去。他把你丢出来,我就把你捡起来,用网拍拍回去。”
陈标气鼓鼓:“你们隔着门打羽毛球吗?”
陈标将羽毛球下面的橡胶头换成了藤编头,和羽毛毽子差不多。弹性差了一些,打在人身上更疼了一些,仍旧和后世一样好玩。
羽毛球滑条线就能玩,球也便宜,比足球篮球更早风靡应天城。
陈标将羽毛染色,从诗词中选名字,还弄了收藏级别的限量版盲盒。
收藏级别的限量版盲盒不仅盒子上有金色涂料编号,每颗球都有防伪编号,花里胡哨一大堆。
李贞不能理解,为什么会有人出高价卖羽毛球。这东西,有手就能自己做吧?
羽毛球成本不高,加上防伪标志也这样。陈标喜欢这样卖,李贞就依陈标的性子,陪他乱来。
然后,陈家收藏级别限量版羽毛球盲盒还未上架,就被预订一空。
按照陈标的要求,羽毛球盲盒一半预定一半抢购,仅限应天户籍购买,且一个户籍只能买一盒。
如此苛刻的售卖条件,如此无礼的贩卖态度,李贞完全不能理解。
他更不能理解的是,从头天黄昏起,陈家卖羽毛球的店铺外面就排起了长队。
买到的人眉开眼笑,没买到的人哭天抢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