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陈标他就是不成熟,他就是抱着膝盖哭唧唧,他就是自闭。
他就是想扎个坑货老爹的稻草小人,拿着鞋底每日三顿抽。
就在小陈标看到沈万三去世的消息疯狂自闭的时候,一声浑厚的巨吼从门外响起。
“儿子!爹爹我回来啦!”
陈标球球立刻炸毛蹦起,“啪嗒”一声从吊床滚落在软软的草地上。
他来不及扑打身上沾上的草屑就连滚带爬站起来,使劲蹬着自己一双萝卜小短腿,试图逃离这个危险之地。
但那长相敦厚端正,满脸憨笑仿佛路边扛着锄头的朴实老农的彪形大汉,已经从门外如同飓风一样冲了过来,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款朴实憨厚大汉。
陈标没跑几步,就被他的憨憨爹拦腰抱起,两只小短手徒劳无功地扒拉了一下,“诓”的一下,肚子砸在了他爹的后脑勺上。
“嗷……”陈标抱着他爹的脑袋,差点一口吐他爹的头顶上。
陈国瑞把儿子抱肩膀上坐着,双手拽住儿子的两根萝卜腿,原地转了几圈,跟跳舞似的,不知道在傻乐什么。
陈标抱着陈国瑞的脑袋,身体颤抖,小脸煞白。
刚他爹把他抱肩膀时,不仅撞到了他鼓鼓的小肚肚,还用那粗壮结识的颈椎棘突狠狠暗算了他可怜的宝贝蛋。
现代的傻逼青少年男性中曾经盛行一种叫“阿鲁巴”的游戏,即几个蠢哥们抬起其中一人,用对方的裆部撞树。
陈标记忆中那个矜贵冷漠的现代同位体,曾站在高高的教学楼上俯视过同班沙雕玩这个游戏,完全不明白这种游戏的趣味所在,自然也不会去尝试。
现在,陈标明白了这个游戏的“趣味”。
真、真、真我娘的痛死了啊啊啊啊!
“大哥,大哥,标儿好像脸色不对啊。”徐大挠了挠头,“他好像捂着裆部在喊疼?”
汤八一立刻紧张道:“老大,老大,你是不是撞着侄儿的小雀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