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晋本就不善与女子多交流,连自己的女儿都没照顾好险些出事,见到了林映雪只能干巴巴地说道:“你生母嫁给了我你且放心,我会好好待她的。”
林映雪莞尔一笑,“我知道的。”顿了顿又喊道:“父亲。”
这个称呼让裴晋心中一暖,点头说道:“林大人那边,你若是见到他如何称呼?”
“若是他在场,我应当会称呼他为林父,称呼您为裴父。”这是林映雪早已经想好的说辞,“谨元叫惯了您老师,私下里应该还是喊您老师,至于说在外的话,应该是带上姓氏,称呼为裴岳父。”
“这般就好。”
他们两人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,裴晋叮嘱了林映雪好生给傅嘉泽收拾晚些出门的东西,就放林映雪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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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婚第二日这般在裴府度过,至于说第三日则是在温蕙的小宅院里度过的。
晚上林映雪和傅嘉泽早早安置,因为第二天清早,傅嘉泽就会出行。
虽说早早躺下,林映雪压根就睡不着,只是为了不打搅丈夫,她就这般直挺挺地躺着,动也不曾动一下。
夜里,林映雪在床榻上感觉到腰间被人戳了一下。
扭过头,林映雪就对上了傅嘉泽的眼,“你还没睡?”
“马上要离开京城,哪儿睡得着。”傅嘉泽长臂一伸,揽住了林映雪,“你不也是?”
“我缺了一夜的眠也不打紧,明儿再睡个回笼觉。你在路上可要奔波许久,可不好休息。”而且到了同吴县,也知道县里是个什么情况,只怕也远不如京中舒坦。
傅嘉泽说:“我也可以在马车上休息。”
林映雪摇头,马车行走在平坦的路上倒是可以小憩片刻,要是出了京城,走上了土路,可就颠簸得很,不大可能睡得着。
傅嘉泽含笑把额头抵住了妻子的额头,“放心吧,在马车里又不能看书,也无事可做,第一天睡不着,后面总是可以睡得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