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沂脱下自己的羽绒服:“苏阿姨和姑姑她们也在?”
“没有,她们去滑雪了。”
凌沂正打算回自己的房间,凌桦这个时候出来了。
他接到一个电话,是朋友打来的。
朋友说今天中午会有个酒局,楚家有个少爷在C市,不仅他赏脸参加这个酒局,听说他表哥封楚也会参加。
明年信霆集团会和C市有很大的合作,好几个公司都想趁机与信霆集团有所合作,只要搭上了封家这条线,以后不愁没有更多的机遇。
凌桦手背上搭着西装,漫不经心的看了凌沂一眼:“回来了?”
凌沂“嗯”了一声:“爸爸要出门?”
“中午有应酬。”
说完这句话凌桦就要出去,但他多看了凌沂一眼。
凌沂穿的这件毛衣不是特别高的领子,脖颈没有完全遮挡住,凌桦低头看到凌沂脖颈处一片红痕。
他在这方面见多识广,一眼就看出凌沂脖子上的红痕是怎么来的。
现在正是冬天,不可能飞出来一只蚊子在凌沂脖子上咬一口,这样的痕迹只能被人吮吸出来。
凌桦的脸色瞬间铁青:“凌沂,你昨天晚上究竟和谁在一起?”
凌沂后退两步:“爸爸,这件事情和你无关。”
凌桦看了一下时间,他现在必须要出门了,重要的场合不能迟到:“凌沂,回来我们应该好好谈谈。这么多年凌家为你付出了多少心血,你如果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,简直辜负了凌家对你的栽培。”
凌沂淡淡的道:“什么心血?什么栽培?爸爸,你所谓的心血和栽培不过是定期支付一些对你来说微不足道的费用。”
“没有这些‘微不足道’的费用,你活不到现在。”凌桦讽刺道,“我给你的东西比其他家庭给孩子的东西只多不少。”
“对啊,你能给的东西很多,所以我失去了我的眼睛。”凌沂道,“爸爸,你知道它不是因为意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