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妃妃道:“家花不如野花香,哪有不偷腥的男人?”
苏佩晚不好当着凌桦的面说郑妃妃什么。
郑妃妃大学毕业后就没有上过班,因为家里有钱所以她不用找工作,整天就逛街购物做美容,心性难免有几分幼稚,爱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。
“年龄大的男人你哪能掌控得住?”苏佩晚道,“这种人的城府都很深,而且像封家这种豪门哪里是一般人高攀得起的?”
郑妃妃暗搓搓看了苏佩晚一眼,心想连苏佩晚这样的小秘书都嫁到了凌家当太太,自己怎么就不配高攀顶级富豪了?
......
凌沂第二天苏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了。
封楚醒得比他更早,清晨去洗手间冲了个澡后穿得和昨天一样衣冠楚楚。
凌沂醒来之后有些担心封楚怎么离开自己家里,假如家里一直都有人的话,封楚肯定不方便从自己房间出去。
封楚看着凌沂困惑的坐在床上,亚麻色的卷发睡得十分凌乱,看起来又温柔又迷人,整个人就像被打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般:“去洗漱?”
凌沂伸出一只手,封楚握住了他的这只手,扶着凌沂的肩膀让他起来。
凌沂手臂和手指都比封楚纤弱太多,整个人都透着很脆弱的白,每当这个时候封楚都为他们将来的夜生活而担忧——封楚会担心凌沂如何接受自己。
凌沂道:“封先生,如果出去的时候遇到人,你能装成水管工或者外卖小哥吗?”
封楚揉了揉凌沂的头发:“恐怕装不太像。”
应该没有穿着西装出来送外卖的小哥。
凌沂叹了口气:“好吧,那你先在我房间,我出去弄点东西给你吃。”
他去洗手间洗漱,换上衣服后拿了导盲杖出去。
凌桦一早上就去了公司,苏佩晚作为他的秘书当然一起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