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修依旧看着杂志，头都不抬：</p>
“来都来了，还在外面等着干什么，待会你该谈什么谈什么，当我不存在就行。”</p>
“可是……”</p>
罗祥还打算说点什么，却见顾修突然抬头：“老罗，你说为什么之前两次都失败了”</p>
“这还有为什么吗，咱们软肋被人抓住了呀。”罗祥脱口而出。</p>
“那我们软肋是什么”</p>
“我们的合作对象只有他们三家电信公司，没有他们，我们肯定得凉凉。”</p>
罗祥回答。</p>
凉凉这个词是他从顾修那儿学到的，说起来还挺顺口。</p>
顾修一笑：“你既然知道这个道理，对方也知道这个道理，那你觉得，对方不会抓着软肋疯狂敲你一顿吗”</p>
“现在就是这样啊。”罗祥忍不住叹息。</p>
却见顾修摇头：“既然如此，为什么不改变呢”</p>
“改变”罗祥奇怪：“怎么改变改变什么”</p>
“改变观念。”</p>
“观念”罗祥皱眉，有些不太明白顾修这话的意思。</p>
“你现在需要告诉自己的，不是我们没了电信就死了，而是，我们的选择有三家。”</p>
“这……”罗祥愣了愣，随后古怪道：“可之前两家都拒绝了我们了呀。”</p>
但顾修却一笑：“谁知道呢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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