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
“时间可能有点久。”
“时间久？”罗祥有些不满，看看表：
“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答复，这样好了，明天中午十二点，我会到你们公司来一趟。”
“到时候给我结果，怎么样？”
“明天……”马华滕有些皱眉。
罗祥却已经提醒：“我们要求的是效率，毕竟对于我们来说，效率就是金钱。”
“如果你们效率太过低下，那我们可以选择其他人。”
“或者说，贵公司有了盈利方向之后，就不需要资金支持了？直接就能赚钱了？”
“这样的话，我倒是很乐意投资的。”
这……
马华滕反应过来了。
他想到了，之前觉得主动权在自己手里，根本就是幻觉！
为什么？
因为哪怕是张智栋的提议是真的，真的能够为企鹅带来利益。
但有一个问题是，这是需要资金和时间支持的！
无论是群聊开发，还是后续群聊的服务器支持，都需要大量资金和时间投入。
甚至不谈群聊，就说现在用户增加如此之快的企鹅本体，也需要资金来支持。